一天早晨,我照旧乘电车到旧金山去上班的时候,车上坐在我后面的一个男人拍拍我的肩,对我说:“你大刻板了,每天早晨你乘这辆车,在同样的地点,同样的时间坐的是同样的座位,看的又是同样的报纸,你可知道这种生活是多么可厌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每天总是坐同样的位置?”我气愤地问。
“因为我每天总是坐在你后面。”他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