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家工厂,我那位朋友正在有条不紊地指挥生产,稀疏的头发想方设法地覆盖在脑袋上。
你已经使之成为一门科学了,我赞叹道,每一根头发都做了安排。
是啊,朋友苦笑着说,过去它们只有一个总数,可现在它们各有自己的名字了。